“我安排一些工作。”程奕鸣淡声回答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不喜欢学长吗？”

“……糖醋鱼用草鱼做吧。”
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
紧接着一只手扒住吴瑞安肩膀，将他重重往后一扒拉，程奕鸣出现在她眼前。

“吴瑞安喝的加料酒怎么说？”严妍问。

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，遮掩起来了。

程皓玟没有他眼中的沉稳，反而多了一丝残酷……
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“你可以有一件。”这时，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，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

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怎么知

符媛儿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没法给你更好的建议，但我想告诉你，现在的我很庆幸，当初没有因为任性放弃和程子同的感情，因为那样的话，我一定会一直生活在后悔当中。”

“我爸怎么吩咐你的？”她问。
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她的手心已被自己掐住了血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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